个问题，你之前不是问过我了吗？”
莫忧绞着手指，低着头不去看他，“可是，我真的怕这是一场梦呀，从前的事我模模糊糊记不清了，醒来就在南洛城的破庙里，靠着讨饭才活了这么多年。像我这样低贱的人，真的有这么一天吗。”
要不是有系统在身，真是要被骗过去了。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鬼的吗，他这话半真半假，醒来就在破庙里是真的，记得里提过，但讨饭什么的纯属鬼扯，分明没两日就被魔宗带走了。
也对，这魔道向来奉行优胜劣汰的丛林法则，不像仙门这么温情脉脉，弟子早熟很正常。哎，自己十六岁时，还只知道打游戏吧。
弟弟表现地这么弱小无助可怜，一定要及时给予安全感。莫云岚温柔地摸了摸莫忧的脑袋，“当然是真的，你是莫忧。你不用害怕，你想什么，都可以跟哥哥说。”
莫忧头略一偏，似乎想躲开，只是立刻又停住了，还腼腆地笑了笑，“太好啦，太开心啦，我是莫忧，谢谢师兄！”
莫云岚含笑看着他，还是个孩子啊，“什么师兄，小的时候，你都喊我哥哥的，如今都生分了。还是像从前那样，叫我哥哥吧。”
“恩恩！哥哥！”声调脆生生的，倒怪好听的。
“哎！”莫云岚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