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疾不徐往前走,整个人都像上了保护罩,无形中就能把人弹开。
今晚的商宇贤,在故意疏远自己。
参朗撇开头,望向远处白皑皑的树挂,长睫在白哈气里轻轻扇动,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闪烁。
有人对大叔说了什么?
还是说,他知道了什么?
性向问题?
这是什么影响交朋友的大问题吗?
可笑,自己的性向,连他本人也说不清楚。
参朗内心有点挣扎,又不能当面直白地问。如果那人是个恐同,或者嘴上说不介意,心里稍微有点排斥,两人也不可能再推心置腹了,交人交心,不能坦诚相待,还做哪门子的朋友?
说真的,参朗觉得自己平时并不是在乎别人想法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大叔的反常和回避,他心里的抵触情绪不是一点点。
开始变得矫情,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