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对面相视着,参朗漫不经心地问着,一点一点地把领带绑在了商宇贤的手腕上,不紧不慢地,一圈一圈地,把他缠绕住。
商宇贤坐在他的身上,既不问他,也不反抗,任他为所欲为,一味地吻得青年呼吸困难。
参朗觉得整个身体都开始燃烧,在他耳边低低地笑:“以后的日子里,我要想方设法把你绑在身边,一辈子哪也去不了,任何一个人,都别想再觊觎你。”
商宇贤:“好。”
领带系了个死死的死结,估计事后只能用剪刀了。
“有用么,”商宇贤动了动手指,“相比这个,你早就用别种东西绑住了我,挣不脱逃不掉的。”
“你挣过,逃过?”参朗问。
“逃开的是你,”商宇贤说,“我前阵子一直在追求你,只是你不知道。”
参朗抱紧他,几乎笑出了声:“送花?壁咚?背拥?心肝肉儿?”
商宇贤耳尖通红:“你生了我的气,我在哄你。”
参朗扣紧他的腰,让他在身上慢慢地动,吻他发肿的眼睛:“从现在开始,你要记住,哪怕我再生你的气,也不会超过九天。”
“什么?”和他气息凌乱地吻在一起:“为什么?”
“不管你做错了什么,如果我冷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