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呢?十香楼!”
“十香楼谁吃得起?菜价比宋家高三成!当然了,也是人家有钱,这年头,要什么有什么。听说典史夫人怀了小子,嘴巴刁,要吃酸的——糖醋里脊!往十香楼点了菜,十香楼直接就给做出来了,送菜那会儿,一街都飘着酸溜溜、香喷喷的味儿,满大街的人都馋掉口水了!”
话没说完,同时响起咽吐沫的声音,除了两个说话的,还有崔稚。
崔稚几欲捂脸,这下好了,一品豆腐还没拔草,糖醋里脊又长草了!
按着空空的肚子往前走,十香楼还没到,听见前边一阵哭声,抬头一看,到了宋氏酒楼门口。
宋氏颜色剥落的门头下,一个年轻人掩面而泣,旁边几个人正拉着他劝,“……算了,算了,只当是买个教训了!”
刚才在崔稚旁边说话两个中年秀才,也赶了过去,问道:“这是怎么了?被谁欺负了?”
那年轻人哭得凄惨,旁边一个人低声同两个中年秀才道:“还不是十香楼闹得?葛青的爹葛先生病了,要钱买药,急着出手了家中一块玉砚……”
这事很有蹊跷,崔稚伸着头听了一耳朵。
原来那葛青去当铺当掉玉砚,刚到门口就被十香楼账房先生撞见了。
那账房一看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