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旁人中不中与自己中不中做比,两头取了极端比较法,这么一说,虽然拗口,可道理立时就清晰了,舆论跟着道理,直接被他扭了过来。
当即就有人道,“古有甘罗十二岁官拜上卿,今怎么就不能有魏生十一岁中县试了?况八岁十岁过了童试的,也不是旷古奇闻,人家如何就不能有真本事了?”
“可不是?知县身为一县父母,若是取试只论熟识与否,这县里岂不乱了套?我等他日中了,难道都是知县开了后门么?”
两个人见众人说法又不一起来,刚才寻衅滋事的势气,灭了大半,嘴里却仍旧不饶,“哼!一回县试都取这么多人,多他一个,说不定就把谁挤下去了!”
知县会不会偷偷开后门是一回事,开后门把旁人挤下去又是另一回事。
县衙门前乱糟糟一片,魏铭又把两人看了一遍,“敢问二位可是县学里的生员?”
那两人昂首挺胸,“不错!”
“敢问二位可是廪膳生?”魏铭继续问。
两人顿了一下,流里流气的那位道,“我二人虽都是增广生,但月考均列前位,不久便要提廪膳生!”
魏铭听了立时笑了起来,“二位说的正是,你二人必然要提廪膳,而且提廪膳生之前,想来就能拿到廪膳生补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