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万全没急着回他,看了他一眼,“足下是?”
陶平想说我就是你们说的典史的小舅子啊,但是他还没丧失理智,咽了口吐沫,“我也是本次府试的考生,听到这样的事……实在是……有些难以置信。”
他一脸的为难,像吞了苍蝇又说好吃一样,崔稚很不厚道地嘴角抽搐了一下。
段万全比她强些,继续同陶平演戏,“哦!原来是同年!”
陶平一看搭上了关系,赶忙追着问:“你方才说的都是真的?按台果然知道了那个王典史的事?”
“是啊!那姓王的胡作非为,将人家姑父都关了进去以做要挟,按台当然知道了,且不能轻饶那典史!”段万全义愤填膺道。
“可是,那家的姑父,也是真偷了学仓的粮啊……王典史代领县学职务,告他也是职责在身吧?”陶平弱弱地反问。
再弱也是反问,不用段万全开口,崔稚便道:“听你的意思,是为那典史开脱了?你倒门清,你同那典史什么关系?”
陶平哪里想到,一旁这个黑脸小孩这么利害,可把他吓了一跳,“没有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
崔稚哼了一声,“你这么门清,那我问你,那典史醉翁之意不在酒,意在人家姑娘,不假吧?”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