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多在家中休养,另一位毕竟只是代职,县学尚且管束不及,更不要说乡村社学,多凋敝,无人问津。还请县尊能尽早觅来一位教员,助县中学业尽快恢复。”
“这是当然,我已两次上报此事。今岁春闱已过,教员人手必然有所增加,我县两次上报,想必有了合宜之人,会先考虑我县。”
魏铭是知道的,他只是催一催,顺带着告诉李帆社学的重要性。
上社学的学生离举人进士还很远,但再远,也是从这一步,开始走起来的。
社学因为饥荒荒废,现在是该重新起用的时候了。
魏铭点到为止,单看李帆神色,就晓得他听进去了,遂放下心来。
而同在县衙办公的王复,听说知县亲自请了魏铭进县衙提点,心烦意乱,好像李知县把魏铭请进来,就是伸手向他脸上打来一样。
自前几日,那魏家小儿中了府试案首,王复这心里就不痛快起来。
前有他舍了葛香兰,所谓巡按要来的事又没了动静,王复心里很觉得他被人摆了一道,可又不敢轻举妄动;后有这小儿中案首,让他颜面扫地!现在外边的人都在议论,说李知县有识人之明,而他两眼如鱼目!
王复心里火越拨越旺,再无心思办公,把两个过来办差的衙役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