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又问崔稚,“怎么泼了?”
崔稚道:“就是跟魏家的大伯娘吵架呀!但是翠枝没错,那个罗氏老想着法子要卖了她,她不泼着些,就被罗氏给卖了!”
这话更把婆媳两个吓着了,老妇人喃喃,“罗氏敢骗人!她还说她能当魏家的家!这要是真把那丫头弄了来,咱们和魏家还不得成了仇?!”
年轻妇人更是道:“娘,这亲事万不能成!那个罗氏还说,让咱们给她自家闺女寻城里人家呢,咱们可别跟她打交道了,净是骗人!”
这话又让崔稚来了兴致,她眨巴着眼瞧着婆媳两个,又听婆媳两个说起罗氏。
老妇人道:“你说的不错,咱们也被给她闺女寻人家了,罗氏这样的行径,回头指不定也骗人家聘礼!咱们虽然住在城外,但是和城里人家来来往往的,到时候她骗了人跑了,人家还不得成天来咱们家闹腾?!她想给闺女找城里女婿,让她自己找媒婆去!”
婆媳俩商量定了此事,回头见崔稚还在,老妇人赶忙拆了腰间的佩囊给崔稚,“孩子,袋子里边是云片糕,城里卖的,你拿回去吃,今天见了我两个人的事,可别同旁人说!记住了吗?”
“记住了!”崔稚笑吟吟地接了云片糕,同婆媳两个别了去,转了身,脸色瞬间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