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人松了口气,赵王浒却道:“那桂志育怎么办?!既然他是关键,就不能任他猖狂!”
另一家也问:“怎么才能把这个桂训导弄走?”
他们都问向了刘沣同,刘明吉赶忙轻扯了儿子一把,免得他被人当枪使了。
刘明吉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自来只有刘沣同把旁人当枪,哪有旁人让他出头的时候,他呵呵笑,“我哪里知道?”
他说不知道,赵王浒还不太信,等人散了,私下里问他,“你要是有什么好主意,你就说!咱们大家想法子办!”
“我能有什么好主意?要是有,我还不上赶着支招!我家的学田可是最多的!”他说着,嘴里吹着哨子唤了狗来。
他们家有一只狗,是从赵家抱来的,跟赵王浒家几只狗如出一辙。他这边吹了哨,那边狗子闻声跑了来,刘沣同俯身抱起狗,顺着毛撸起来。
“这狗现在可是值钱!你家那些狗,灾年没舍得吃,现今要是卖,能卖多少银子?”他问。
赵王浒随口道:“前儿才卖了一条公的,卖了二两多点。”他说完觉得现在的重点不是卖狗,“说这个干嘛?我问你到底有没有好的点子!”
刘沣同没回答他,继续捋着狗毛,“二两可不少!要是一胎一胎的狗个个都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