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皇甫腾说海防军务。
皇甫腾和葛香兰定了下个月完婚,这场道试考不考的中,在崔稚看来,皇甫腾已经觉得不重要了。之前几日见了他,就没见着他嘴上的笑意消停下来。
他见了葛青便着急忙慌地喊起舅兄,实际上,皇甫腾比葛青还大上半岁。葛青也高兴,由着他喊来喊去。皇甫腾又介绍了好些卫所的朋友给众人认识。
魏铭看重海防军务,同皇甫腾的朋友们聊了一整日,还约了道试后往安东卫去一趟。
崔稚拍了皇甫腾一把,又拽着魏铭的衣裳,“排队进考场了,你俩这么想聊,五月二十二那晚,聊个通宵呗!”
五月二十二那晚可是皇甫腾的洞房花烛夜。
皇甫腾一听,头摇得好似拨浪鼓,指着崔稚道,“小丫头满肚子坏水!跟你哥哥聊两句你还不乐意了!回头不给你喜糖吃!”
崔稚咯咯地笑,魏铭瞧着确实不早了,同皇甫腾道了别,往蟾蜍高脚灯挤去。
他问崔稚,“有没有在鸡肉卷里下药,让我不能考试?”
崔稚简直目瞪口呆,“你逗我呢!魏大人?!”
“小声些,”魏铭握住她细溜溜的手腕,拉了震惊的崔稚继续往前走,“说着玩而已。”
魏大人也有说着玩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