迂腐不堪重用的?
那若是点这个案首,给孟氏捧脚的意思,会不会重了点?孟月程会不会不喜?
谢淼抿一口酒的时间,脑子已经转了好几道弯。
说到底,还是他与孟氏不熟识,不似邬家和这青州府的官员一般了解!
邬陶氏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近前给他添酒,“孟家的几位老爷都不一般,脾气秉性也都不一样。似二房的两位老爷,三老爷中了举子便不再往上考,甘愿留在家中做闲散人,二老爷在国子监祭酒一坐就是许多年。照理说这两位都是二老太爷的亲子,二老太爷当年可是皇上眼前的红人,两个儿子却没有一个继承衣钵的。嫡长房这边,四老爷也不太着意仕途,安稳任着泰州知州,大老爷却不一样,一步一个台阶的,如今可是大理寺卿了!旁的我不敢说,但大老爷身边缺得力又亲近的人手,是真的!”
得力又亲近的人手?
谢淼止不住顺着邬陶氏的话想,孟月程的三个兄弟都太安逸,族里也没有旁的人,小一辈还没成长起来,他手边确实是最缺人的时候!
是不是正因为如此,邬家大老爷那样不通透不长进的,也能得了他的指点呢?
他不禁向邬陶氏看去,“不知孟氏对子弟如何?”
邬陶氏掩面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