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太多,赶路许久到了这处,兼之天气热,水土不服也是有的,若是吃伤了,可就不妙了。
崔稚瞥他,拿螃蟹钳子戳他,“我几年才能来吃一回,还不得尽兴?!”
若说尽兴,魏铭无话可说,任由她去了,自己同皇甫腾说起平日里卫所演练的情况。
话说到一半,外间突然传出来叫嚷声。他们虽是雅间,但是在一楼,大堂里的吵嚷听得甚是清楚。
“……怎么地!爷就要喝你楼里的酒,要吃你楼里的菜,还要你楼里的姑娘!”
叫嚷的人醉醺醺的语气,四周有人哄笑,“他们是酒楼,不是花楼!要寻花楼,出门左转,好走不送!”
“你说什么呢你?!”那醉醺醺的人还听出埋汰来了,要与看热闹的人纠缠起来。
店里的人赶紧开了口,“庞爷!您可别为难小店了!小店真没姑娘,你往城北找去吧!”
又是一阵哄笑,那醉醺醺的人却不愿意了,“我不要姑娘,我要酒!要你店里的景芝酒!要那个五景酿!”
崔稚和魏铭立时对了一眼,他们的酒在安东卫也卖出名头来了!
能被醉了酒的人还惦记着,看来有口皆碑。
崔稚得意洋洋,朝魏铭仰脸,不想外边店家却道:“庞爷,别说五景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