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余公怎么不与咱们这些凡人托梦呢?我老朱有幸,遇到贵人!”
他说了许多,魏铭有些恍惚,直到被崔稚拽回屋里坐着,听她在他耳边大喊,才回过神来。
“你说什么?”
崔稚掐了小腰,挑着两条细眉毛,高声道:“我说你,聋了吗?!”
“没有。”
崔稚差点被这个回答气过去,刚要指责他一句,就听他道:“前世那场火险,是这一场吗?为何那些倭寇根本没有要来袭击火器营的意思?”
崔稚听了,连忙问他到底怎么回事,魏铭把刚从朱总旗处听来的消息说了,“……我记得前世看到安东卫指挥使的上书,这一场仗有五十余倭寇,袭击了两个村庄,还潜入城中,火烧火器营,战况惨烈。可如今看来,不过是寻常倭寇上岸而已。”
魏铭疑惑,崔稚让他不必急,“今日又不是七月最后一日,说不定之后还有倭寇来袭。这次规模小,那指挥使未必记下,或者与下一次混为一谈,也不一定。再或者,倭寇中有大兴海盗,说不定听说火器营加强了防备,便舍弃了火器营,也不好说呀,事情总是变化的。”
她这说法也不是没有道理,从这一年起,倭寇来袭频繁,尤其夏日,倭寇、海盗纷纷上岸骚扰沿海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