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的气味一进屋,他妻子便知道他做了什么。
他妻子吓得不行,“这事一日没盖棺定论,我就一日不得安心,爷可不要再说了!”
庞申嫌弃地一哼,“胆子忒般小!我做的何等隐蔽?谁能看出来?!况且这些日都晓得我遭了闷棍,在家下不来床?那朱任不也嘚瑟的紧吗?觉得我挨了打、卧了床,便放松了警惕,我就那么一晃身,就进去了营里……”
庞申妻子越是不让他多说,他越是想要宣之于口。
他完成了这么一件大事,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把那泥腿子朱家踹下了河,泼酒纵火,事后酒坛子直接扔了去,谁都发现不了。
这件事是他这一辈子,做过的最有成就感的事!
就这么一件大功德,竟然没有人能诉说!
可惜啊,可惜!
庞申妻子拦不住他说来说去的嘴,忽听窗外有脚步声传来,赶忙趁机叫住了他,“有人来了!”
来人脚步又急又快,庞申还没有来得及问,就听来人道:“爷!查纵火案的人,查到咱们家来了!”
“啊?!”庞申妻子吓得捂了嘴。
庞申也是一阵错愕,瞬间又镇定了下来,吩咐妻子道:“没事。你去让人把我昨天穿的衣裳洗了,其他不用管。”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