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年光景了,怎不见你那状元郎回来?!”
她这么一说,众人哈哈做笑,琵琶女立时冷了脸,却又努力平息着怒气,她道:“不过是早晚罢了!他不定明日就回!”
“哎呦呦,我看未必,说不定拿了你给他的读书银子跑了,什么海誓山盟,定是置地娶媳妇去了!”
“你浑说什么?!”琵琶女勃然欲怒。
正这时,胖老鸨连声叫住了众人,“吵什么吵!贵人的船要过来了!吵闹坏了贵人兴致,邀酒大会的事想都不要想!”
话音一落,画舫的帘子齐齐放了下来。
琵琶女如何,众姐儿如何,岸上的人都瞧不见了。
崔稚挑挑眉,又啧啧嘴,抬头见段万全仍旧一派贵公子的气势,连忙小声赞他,“全哥,你这演技竟然如此好,佩服!”
之前段万全替她当老板,演技磨练过几回,这下把练得全用上,倒把看男人火眼金睛的姐儿都镇住了。
了不得!
崔稚越发觉得段万全是个宝藏男孩,心里喜滋滋的。
段万全见她还是不住地笑着,满眼放光的看着自己,目光比方才画舫上的目光好似还热烈,好像他是三丁包子、酱肘子似得!
他一俯身抄起墨宝,塞进了崔稚怀里,“看好墨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