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段万全答“山东景芝”,那记名的人愣了一下,“山东的酒都跑来了?”
段万全客气道:“沈家举办酒酿盛会,大江南北皆知,我们虽离得远,可也得来捧捧场。”
这话,沈家的人听了自然高兴,那记名的人昂首挺胸,“可不是么!我们沈家在酒界,可是拔尖的人家。”
沈家没有自己的酒坊,也没有自己的酒,但是凡是有名气的酒,沈家没有不参了一股在里头的。
所以不论谁输谁赢,哪家的酒兴盛哪家的衰落,沈家始终立于不败之地。
像这样的酒商,才是大酒商。
这可是资本的功劳,崔稚听着也是艳羡。她在安丘算是个有钱人了,但在这里,也就是个喽啰。
可来都来了,钱都花了,喽啰也得登一回台吧!
崔稚正琢磨着,听见屋里人来人去说话的声音低了半截,崔稚四下看去,见一个五十来岁的管事打扮的人走到了报名案台前,身旁的小厮取了银子,递给了收账的人,那老管事道:“秀春酒。”
记名人唰唰地记了上去,什么品种,定价,地区,提笔就来,根本不用那老管事说。
崔稚眨巴眨巴眼,看来不光是邀酒大会的熟客,恐怕还是大佬!
果然她思绪一闪,就听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