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是个拎不清的。”
“可不是吗,说是主家没来,派了两个小孩过来,一个才十岁大,可不就是来玩的吗?被偷了也正常,现如今也不想着卖酒了,只一门心思捉贼,连带他们过来的栗子黄的老板,都跟着捉贼!”
“……”
从下晌天亮着,一直捉到现如今华灯灿烂,商户们都跟着看笑话,过路的酒客也去看一眼这稀罕事。邀酒大会素来办的妥帖,还没听说哪家丢了酒。
天风楼里,天风楼的主家请各位大酒商吃饭。
因着酒商的入驻,天风楼平白多了多少生意,就不必说了。
这次请的全是上次得了一品酒酿称号的酒商。
众人说笑话似得说起五景酿。
“那景芝可不就是个镇子么!乡下来的酒,没见过世面,来参会把酒都能弄丢,真是一大笑谈!这回垫底,非他们家莫属了!”天风楼的石老板摇头道。
一人嗤笑一声,“我看未必!说不定还能借此引几个路人!”
说话的人留了两根八字胡,说起话来阴阳怪气的,三十多岁的模样,穿着直裰,拿着折扇,头上簪了一根竹簪,像个读书人。
这人一开口,石老板就笑起来,“穆老爷可真会开玩笑,那该能引几个人?围了人,也就是看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