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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铭和邬梨都没有立时动手,前者不知道在想什么,后者被这猛地一问,脑子懵了一下,挠了挠头,正在重启中。
众学子一看两人都悬笔不落,不由地又嘀嘀咕咕起来,“北人就是不行,除了生的地界占了优势,旁处无一可取!”
“这题咱们平日里都是做小题练的,他们倒是如临大敌了!”
沈攀更是露了几分笑意,没有昨日当着魏铭和邬梨面的尖锐,很是周道地同叶勇曲道:“先生突然出题,他们一时想不到也是有的,不若我把题目完整复述一遍,让他们再作答,如何?”
这话看似周道又体贴,却是刁钻的很。
竹院对学子要求极高,像《论语》这等儒家经典,学生张口就来那是基本功。如今这两位学生,还要旁人将《为政》三、四两章说来,才能作答,看来也答不出什么好答案来。
叶勇曲轻叹了口气,显得有些失望,“那你告诉他们吧。”
沈攀立时笑着站了起来,“先生体谅二位远道而来、车马劳顿,一时忘了圣人言,便由在下诵来。
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子曰:吾十有五而至于学……不逾矩。”
他诵完,目光落在后面悬笔不落的两人,露出了满意的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