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今上不肯将他弄走,我们只能自己出招!”
叶勇曲显得有些激动。
魏铭当然晓得这矿监税使作恶有多厉害,旁的不说,就说昨日他去关口查看围堵的船只。
这些船在仪真关口来往惯了,交多少钞税都有惯例,眼下这常斌派了几个人过来,以查船上违禁之物为名义,另收一份钱,谁肯服他?
这些船家不服,堵在关口,远处来的船不能靠岸,岸边的船也出不了港,仪真关口乱成一团。
这也就罢了,那常斌派过来的几个爪牙,竟然公然威胁船家,说再堵在这里闹事,就放火烧船。
这几人还真就不是随便说说,竟然趁着邀酒大会,让人买了酒来,说话间就要用酒泼船。
幸亏昨日及时来了官兵,不然一把火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矿监税使一方,仗着有今上特令,为非作歹,毫不顾忌;而百姓和地方官对于这种子虚乌有的税收,拒绝上缴,坚决不从。
双方各占各的道理,极其容易擦枪走火,就同滁州伐树斗殴是一样的,三条人命就此陨灭。
若说错在谁,这最后的源头,就是紫禁城里的皇帝。
而前一世,今上的糊涂远不及此,如若不然,大兴为何风雨飘摇?
只可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