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名的媒人,她说这话的时候,必然是一副佯装谦虚、实则炫耀的样子,肯定摇着金边蜀锦团扇,同人家声音不大不小地道。
“我们家不过是做生意罢了,哪里想着还真出了个读书种子,偏五郎争气,竟然一举考进了竹院!我本想着书院的才子何其多,他哪里能学出些名头来呢!没成想就得了叶先生的青睐!这下好了,我这个做舅母的,和她嗣母都沾了他的光,能同众夫人一道赏花。”
叶夫人想想当时的情形,就有些坐不住了。
这刘氏哪里是想自夸,这明明是在说,沈攀家境虽然不行,可是学识好,得先生看重,他们二人能来这花宴,根本既是叶家想把女儿嫁给沈攀!
叶夫人气得脸色发青,“那些南京来的夫人如何说?!”
丫鬟一脸为难,“那些夫人没说什么,原本还找了小丫鬟打听咱们小姐的事,后来……”
“后来如何?!”叶夫人额角突突。
“后来……后来就只问起旁人家里的姑娘了!”
遭了!叶夫人一把拍在了桌子上。
……
这种时候,必得分说清楚,才能挽回一些。
叶夫人坐下来喝了半盏茶,又换了一身衣裳,觉得能沉住气了,才往厅里去了。
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