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老板干笑着点点头。
那六人都道:“就这么个玩笑一样的事,左家作甚急着报信?”
一人道:“这一期邀酒大会怎么了?一个两个小毛孩子,倒是玩的风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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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家,穆继宗听完左家的小厮说话,也傻愣了一下。
左家的人一走,沈攀便过来问了他情况,穆继宗也同娄康一样,把话说了,“我都忘了此事。不过真没想到,竟然能进到了二十七名!”
沈攀倒是没太在意名次,“五景酿?山东青州的酒?”
“是啊!北地来的酒,能在咱们扬州的邀酒大会混出来点名堂,我还真是头一次听说!”
沈攀却疑惑了。
这五景酿和那魏铭、邬梨、孟中亭都是山东青州来的,巧了吗?
沈攀没来由地对山东青州一阵厌恶,同穆继宗道:“您派几个伶俐的小厮过去替他们找酒吧!这五景酿找酒找的这么热闹,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最好趁机弄个明白!”
穆继宗解释道:“他们找就找呗!影响最大的还是元和黄!同咱们关系不大!”
“话不能这么说,舅舅,”沈攀笑了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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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槐树下,崔稚几人和栗家人掐人中、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