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中,喃喃道:“攀郎怎么会想出这样的法子?”
而穆继宗走出屋子,一转眼就瞧见了廊下的沈攀,“你都听见了?呵!你以为如何?”
沈攀听见了,听得一清二楚。
他终于知道他说起投其所好的时候,为何穆继宗脸色那般难看,原来沈横的所好,就是穆氏!
是啊!穆氏长得那般貌美,连他素来视女人如同工具,都免不了起了贪欲,想勾着穆氏与他暗通款曲。
沈横若是没有沈万里和沈夫人在上,也早就觊觎穆氏了吧!
现在穆继宗要让穆氏献身,只怕沈横见了穆氏,没有什么要求不答应的。秀春酒就算不能完全摘出来,也不会似禁赛五期一样重罚了!
若是他是穆继宗,当如何?
沈攀思绪一过,就见穆继宗两步走到了他面前。
“你去说。”
沈攀一愣,“说什么?”
穆继宗狰狞着笑了一声,“让你嗣母去说服那沈横,让沈横满意。”
“你疯了!我去说什么?!”沈攀震惊又莫名。
穆继宗笑了起来,“当年你怎么说服她过继你,又是怎么让她待你如此重视,重视到亲自为你这个嗣子制衣?你就怎么说服她今日去陪沈横。”
穆继宗说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