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了滁州这等稍偏的地方切入进来,然后慢慢往周边扩散,不急着向南京伸手,南京的官员除了南京户部,反应还是比较小的。
只是之前他误打误撞地伐了一颗什么树神,引了人闹腾,听说南直隶那边有所动作,跑到扬州修竹书院偷偷集会,定然是打他的主意。
常斌让人盯着南直隶的官员,当然不会错过他们的行程,只是他不知道这些人密谋什么,要用什么花招来对付他呢?
看这些文官个个斯斯文文的,实际上,坏水多得很!
前些日子上折子骂他挖坟,又没挖他们家的坟,碍着谁了?!说什么祖宗拍板、人神共愤的话,还骂他是没有根的人,才不管什么祖辈传承,不顾礼义廉耻!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些读圣人书一路过来的文官,怎么能当着朝野上下,揭他的短?!
没根怎么了?!碍着他们家传宗接代了吗?
常斌越想越心里不顺当,现在又不晓得那群人在竹院密谋什么,他初来乍到,探听不出来虚实,还不晓得这些人怎么对付他呢!
烦躁!
常斌忽的一下拍水坐起,水花四散,四位婢女被溅了一身,却都不敢吱一声,跪下就是磕头。
常斌没空搭理他们,坐在水桶里左思右想,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