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勇曲的人手太多,他们毫无反击之力,而且远处已经有呼喊声靠近了。不管是被叶勇曲抓进叶家,还是被赶来救火的人发现了踪迹,都不妙的很!
叶勇曲见他们无法反击,哼哼笑了两声,“说到底,还不是乳臭未干的毛孩子!”
他蔑视看向魏铭,魏铭也朝他看去,又在一看之后,同常斌淡定道,“内侍莫急,我说了让你走,必然不会食言。”
他说这话,只朝着常斌,一旁的也叶勇曲脸色一僵,见魏铭到了如今还不知天高地厚,想到他坏了自己好事,弄得自己在好不狼狈,一瞬间火气就窜了上来,“竖子!”
说着,抬手就要朝魏铭打去。
然而就在此时,忽的有一物破风而来,叶勇曲来不及反应,一下被此物抽到了伸出去的手。
“啊!”他痛呼一声,见那手上条条血痕已经渗了出来,叶勇曲一时间红了眼,转头向后看去,却愣住了,“爹?”
青衣道袍的人目露三分不耐,七分哀伤。
“不知悔改。”
——
常斌走了,魏铭亲自将缰绳交到他手里,送了他离开。
常斌眼中泪光闪动了一下,看了一眼魏铭,“多谢”,纵马离去。
叶勇曲眼角瞥见常斌的离去,似乎还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