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氏自然答应,和孟月和商量了带着小辈们五月底回青州。
崔稚走之前,倒是得到了来自安东卫所的消息。
皇甫夫人动用了两个儿子两个儿媳妇替她打听,最后的消息有些让崔稚心跳加速。
魏铭拿过崔稚手里的信看了一遍。
“那位余氏夫人曾经怀有一胎,安东卫所的军户女眷去探望的时候,是中秋节前,当时那位夫人已经怀了五个月身孕,而安东卫所这边得到消息,知道那位姑奶奶已经身亡的时候,是腊月初,满打满算的话,孩子极有可能出生了。”
他看了一眼崔稚,崔稚喃喃,“可是,她夫家说她难产而死,大人孩子都没有了,难道他们是骗人?”
如果真是骗人的话,孩子去了哪里?又是谁在照顾?而如果崔稚就是那个孩子,她又是怎么长到五六岁的,又为什么在灾害时期来到安丘寻余公?
崔稚头一次希望自己能够继承原身的记忆,可这都是妄想。
她看向篱笆院的方向,“如果余公是我外公,我立刻就搬到篱笆院去住。”
魏铭不禁笑着点头,又觉得有些酸楚。
这两个没有血亲的人,如果真的是祖孙,那就是上天的恩赐!
他又看了一眼手上的信,道:“那位夫人嫁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