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圆过去?”
“儿子、儿子不是说邬兄搬家,给他帮忙,顺便留在了安丘吗?”孟中亭越说声音越小,分明是母亲也瞧出来他这话根本就是骗人的由头。
不然呢,难道让他说,他想送小七回安丘,等过几日,顺便跟着安丘的学子似魏铭他们,再一起去济南乡试?小七都说她要去济南见识见识了,她既然说给了自己听,自己怎么好同她分道扬镳?
况且,他自那日同她从石榴林归来,总也看不进去书了,还不如同她一道的时候安心……
孟小六想想这些,耳边就红了起来,岳氏瞧着怎么不明白?
自己的儿子如今已经年满十四,论起来,到了说亲的年纪了,只是她这大半年身子不好,也没得参加什么女眷之间的宴请,这事便没有提上章程,现下看来,小六自己倒是心有主张了。
那丫头,确实是个招人喜欢的,只不过……
岳氏爱怜地看了一眼儿子,是长久的,还是一时的,总要再看看。
“你既然想同安丘众生一道,便要好生想想如何应对本家本族的人,不要误了你的名声误了旁人的名声才好。”
岳氏这样点了孟中亭一句,孟中亭顿了一下,明白过来,他立时严肃起了身,“多谢娘指点,儿子晓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