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若是要紧,你还是回去看看吧!反正我们明日才启程。”
这可不是明日起不起程的事,只怕是去看了,就真的脱不开身了。
孟中亭犹豫了。
他看向崔稚,看向崔稚清澈明亮的眼睛,看像那眼中渐渐浮现的了然,他的心突得跳了一下。
“小七,那孟中海是我三哥指派我照看的一道乡试的族人,他如今伤了胳膊,我……我不能同你一道走了,对不住。”
孟中亭把话说了,崔稚恍然,少不得有些失落,只是形势比人强,考生比天大,后世高考那三天,还要封路禁止鸣笛呢!别说乡试是三年一次了。
她只好笑笑,“我当什么大事呢?你去吧,好生照看着些,若是人家考过了,你也跟着沾光不是?”
松烟听了这话,比孟中亭还高兴,只是孟中亭却目露难过,“谢谢你,小七。”
……
邬梨吃完点心,回来发现孟小六主仆两个没了影,还有些奇怪,倒是魏铭瞧出崔稚明显不如方才兴高采烈了,他听她解释了一句,“他族兄摔伤了胳膊,生怕耽误了乡试,他回去照看了。”
邬梨“哦”了一声,“所以考前真要把自己当金贵人看,破点油皮都不行!”
他伸出肉手翻来覆去瞧着,崔稚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