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自己在家看书也不愿听先生讲!”
他是极少说这样的话,孟中亲也纠结了一时,半晌才道,“我若是能替你拦一拦,自然拦的,若是不能,你自己再想想法子。”
孟中亲不由地提点孟中亭,“那彭久飞是通政使彭助的亲儿子,而咱们,不过是大伯父的侄子罢了!若是大伯父家的大堂兄在此,那厮不敢放肆,你三哥我却没这个面子。”
话说到这个地方,孟中亭也不能再难为孟中亲了,相比孟中亲是二房的人,自己好歹还是大伯父嫡亲的侄子,可那彭久飞不还是毫不顾忌吗?
那他能如何办?临近考试了,还能写封信寻父母外祖求救吗?
这些事,孟中亭自己都理不清楚,他并不想告诉崔稚,一来,崔稚是个急脾气的,上次同那彭久飞便瞪了眼,二来,孟中亭总觉得彭久飞对他的纠缠,实在有些见不得人,更说不出口了。
可他不说,崔稚也不会猜不到。
崔稚问他,“是不是那个姓彭的又来纠缠你了?”
孟中亭张口就要否定,崔稚却盯住了他,“看来是真的。”
松烟在旁叹气,孟中亭让她不要管,“这件事我自己解决便好。”
这话要是出自魏铭的口,崔稚当真就不用费心了,到底魏大人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