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化掉,崔稚不开口,松烟一脸无措,魏铭默了一默,“六爷不方便就算了,我和姑娘有话要跟六爷说,你通传也是一样的。”
松烟连连应是,请魏铭说来。
谁知就在此时,突然有人叫住了松烟,“松烟,让我好找!大老爷寻你过去问话呢!”
松烟一愣,回头看,竟然是孟月程的小厮。
孟月程的小厮瞧了魏铭和崔稚两眼,拉了松烟,“这两位是?”
魏铭听得是孟月程的小厮,便同松烟摇了摇头,松烟含混应了那小厮,那小厮却拉着他走,“既然不是要事,赶紧走了,大老爷要问你话!”
说着,就把松烟拉走了去。
松烟一脸歉意,魏铭要说的话一个字都没能说出口,他回头去瞧崔稚,见崔稚眉头紧皱,盯着孟家的门。魏铭突然替她感到无限的困难,孟家厚重的院门和高耸的院墙,对她而言真是合适的选择吗?
就像如今他们两次都见不到孟中亭一样,一旦有人或者事横在她和孟中亭之间,她和孟中亭便如同被隔绝一样无法交流,毕竟跨越的太多。
魏铭转身拉住了崔稚的手臂,“雪下大了,走吧。”
她还在孟中亭的回绝中震惊着,她问魏铭,“小六怎么了?”
魏铭不回答,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