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魏铭点头应了,又听岑普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他自己都不确定的话,说得极快,然后岑普亲自领着魏铭往后面去了。
到了后面正院门前,岑普被请走吃茶,魏铭在此被搜罗了一遍,才放了进去。
太监模样的引路人把他引导了东厢房,魏铭隐约感到窗前有目光,遵照礼数,他没有抬头,直到进了屋,太监开了口,魏铭跪地行礼。
他刚一跪下,一双手直接托住了他的双臂,“魏从微,见孤不必多礼。”
熟悉的手掌,熟悉的声音,魏铭一下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前世,那时,他任知县之后,曾短暂回京,因为在任上有功,被太子召见。彼时,太子已经生病,但此事不宜被广为传出,而他仿佛感应到山河飘零,奸佞百出,便想在朝堂里寻些没有党派的清流之官,一旦自己西去,今上年老,总还有贤臣扶持太孙。
魏铭不知被谁举荐,又或者亲自被太子相中,有幸得此召见。也就因此,他的官路一路向上,从太子羽翼、太孙老师,到后面朝廷辅臣。
不过今生,太子尚未大婚,就如此礼贤下士,魏铭心潮澎湃。
太子赐了座给魏铭,问他这般年纪如何能学有所得,“……孤看过你的文章,真是妙手灵思,果真与孤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