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告诉太子,一个王爵必然是跑不了了!又或者,还有很多事情,告诉朝廷多少,他自己又留下多少,全凭自己。
李柘传算盘拨得劈啪作响,当晚就按照梅九书信里的地址找了过去,在京郊的一个不起眼的小田庄里。
月正高,风正冷,李柘传披着一身黑色披风如约而至,推门看见梅九便松了口气。
“胆子可真不小,这个节骨眼,满京上下都下发道各地通缉令通缉你,你居然还敢跑到太子眼皮子底下晃荡。”
梅九说不得已,“时局如此,梅某上刀山下火海也要为王爷奔走!不过灯下黑,朝廷约莫不会想到梅某在此。”梅九经了左迅一事,也有些怕了,“将军前来没有被跟踪吧!”
“怎会?”李柘传说不会,“我现在是失宠,进宫也是进不去的,太子也没有再行召唤,显然是以为我是无用之人,弃在了一旁。”
梅九见他如此说,忙道,“对朝廷来说,将军出身襄阳,自然是无用之人,可对王爷来说却不一样!”
他上前一步握住了李柘传的手,“朝廷待将军如何,王爷又待将军如何,将军心中当如明镜一般清楚,眼下王爷有一时的困顿,但这没什么大不了,梅某如今进京便是为王爷奔走。将军定然能猜到梅某的来意,只要那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