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这是诡辩!
崔稚想要反驳他,又不知道从哪反驳起,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魏大人……”
魏铭不想心软,对一个千里进京,冒着战火来寻他的姑娘,他怎么能“心软”?!
只不过魏铭也没进一步行动,他把崔稚捞起来,自己坐在了太师椅上,把她放在腿上,“你说你,该不该来?”
崔稚:“不该不该,我错了,错了!”
两人就这么一上一下静坐了一会,魏铭才放了崔稚,拉了她的手坐到茶几旁,叫人上了茶点,“路上有没有出什么险事?”
就算是出了险情,崔稚也不敢说,不过路上还算平顺,“我一路过来,只有些流寇土匪打着造反的旗号闹事,但人不多,声势也不大,有官府兵出面,沿途百姓没怎么受到侵扰。”
魏铭点点头,说前世并非如此,“前世襄王造反虽然也被镇压,但是大兴损耗了大量的兵力,各地反兵四起,朝廷兵力捉襟见肘,尤其被今上派去了矿监税使的各地,更是乱成一锅粥,所然没有闹出什么大的水花,但大兴百姓因此日子更不好过,民不聊生。”
幸运的是,这些今生都没有发生。
说来不能全都归拢到幸运里去,这一世矿监税使到了南直隶一带,就被魏铭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