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铭道不必佩服,“县主不过是来查一查酒水,没想到意外发现内侍竟然潜藏此处。县主不敢捅破,锦衣卫也不敢直接抓人,唯恐内侍你来一个玉石俱焚。”
魏铭说着,露出几分无奈,“内侍真是给我等出了个难题,我百般无奈之下,这才想到附近有一条小河,就在一墙之隔的院外,这才把河水引导了这地窖,让县主提前用泥补了石门,唯恐提前泄露行踪。如今内侍砸开石门,这湖水可不论是谁,只往低处流。”
魏铭三言两语把事情说了个一清二楚,苗安听得心下猛跳。
“好一番急智!”
他这么说,崔稚也不由看向魏铭。
她见他神色淡定,胸有成竹,一颗心完完全全落到了实处。
不是什么人都有他这些智慧,也不是什么人都有他这般定力!
而苗安已经困兽之斗,无处可逃了。
魏铭问他,“在宫里经营这么多年,坐到了提督太监的高位,你又为何合谋襄王,联手倭寇,自毁前程?”
这是魏铭最不明白的地方,苗安前世,真可谓是一点不妥都没有,而今生,居然成了在襄王之上的敌手。
他这般一问,苗安冷笑一声,“自毁前程?!你所谓前程是出将入相,那我呢?一个阉人,有什么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