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很开心,别人很羡慕。
其实,我真的觉得自己已经没事了。但是,从上面到下面,对我这次的昏迷分外重视,我每天重复地做同样的测试,很多是针对我的大脑,为此,司夜老师连课都不上,就陪在我身边,像是整个特遣营的研究院,从现在开始围着我转。
即便是和司夜老师一直这样单独一起,他也始终保持和我的距离,一个师生的距离。司夜老师在古代一定是一位儒雅的君子,很难将他和别人口中曾经的那个叛逆少年联想起来。
甚至,在这个病房里,他和我说话的次数比平日更少,就像是避嫌一般,明明没有人用眼睛一直盯着他,规定他不能跟女生走得太近,但是,他依然大多时候,他是在一旁整理我的数据,写报告,向唐博士汇报。
而剩下的时候,他就是那样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阳台上,远眺海天的尽头,像是在看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转脸看看他,再看面前的电脑,在躺着的时候,我可以上电脑打发时间,现在电脑上已经彻底没有了那晚苏城动乱的事情了,而先前病毒防疫机制的热度也已经降低,现在各网页页面上只有三x男团队长有可能已经单飞的传闻,这条八卦现在占据了各个媒体网站的头版头条。
剩下就是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