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那真要忍不住把人往死里揍了,果断地问刘元要查的什么人,他查人去。
“阿花,沛县人士,据说母亲姐姐都死在牢里。”刘元把阿花说过的情况都与曹参说了,曹参面对这简单的信息,瞪大眼睛,刘元摊手道:“那是个疯子。”
简而言之,她能问出那么多已经很不容易了,还要鸡蛋里挑石头?必须得不承认自己没问那么细。
曹参指着刘元道:“收了你这么个徒弟,简直就是讨债来的。今天把这一简秦律给我背熟了,等我来要考,你要是背不出来,给我站一个时辰。”
不能打,找机会体罚可以吧。
曹参一点没有公报私仇不应该的自觉,刘元让他不好过,他也要刘元不安宁。
“好。”一简秦律能有多少,刘元一点压力都没有地答应下,然后在曹参那都快要杀人的目光下,捧起书简轻声地读了起来,这专心学习的好学生模样,好吧,曹参最起码没那么气了。
等曹参回来,连灌了几碗水,然后直接与刘元道:“背。”
……背什么还用说吗?完全不用,刘元立刻将刚刚才背出来的的秦律当着曹参的面再背一次,曹参虽然一边喝水,那耳朵都已经竖起来听着,等着刘元背完了,曹参哼的一声,“不错,一字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