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下的,必是所图甚大;不能忍的,以阿爹手下的兵力,如何能是项军的对手,这样一来,叫范增视之为心腹大患的阿爹你也就没了。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刘元分析一出来,萧何也罢,张良也好都同意地点头,刘邦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结果看萧何和张良都一副刘元说得没错的模样,话到嘴边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你把范增打昏了,还说出那样的话来,又是想如何?”有些事,萧何和张良一听就明白,刘邦的脑子没往歪处想,自然就是不明白刘元的用意。
“坏范增的名声,也是为了不让他后头有脸光明正大地找我算账。”刘元这般地告诉刘邦。
“我将范增打昏了,打昏了啊!范增只要一醒来,不得立刻找我麻烦。可是我要不趁那会儿将他打昏了,所有人都围着他转的时候跑,我就回不来了。”范增绝对早就派了杀手等着刘元,刘元只要一离开项军大营,立刻就有人取她的命。
范增这样谨慎的人,派去杀刘元的人数量一定不少,刘元就那么四个人,有一个还只是带路的主儿,三对不知多少的猛将,刘元毫无胜算。
“打昏了范增是为逃跑,污范增的名声,是为让他将来没办法就此事与阿爹问过。”刘元可是敢做也敢收尾的人,果断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