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各路诸侯如今皆以项羽马首是瞻,项羽手中的兵马几何,他们其实心里都清楚,以刘邦今时今日的兵力,和项羽对上,完全就是以卵击石。
    “军师是聪明人,先前没有想到,不过是心不在此,我提到这儿,军师知我之意?”刘元话到这儿,该说的都已经说得够了,张良沉吟了半响,“小娘子想到了,也知道眼下沛公在做什么为何不进言?”
    “不合适。”刘元既然请张良帮忙,话也是要照实地说,“我是女眷,我要是去拦着阿爹亲近别的女人,理由再义正辞严,落在阿爹的眼里,都觉得我是偏向阿娘。”
    父女嘛,有时候是什么话都能说,但有的时候也是什么话都不能说,刘元讨厌刘邦贪财好色,厌恶刘邦碰别的女人,要不是关系一家子的性命,刘元还真想让他叫项羽给撕了,瞧瞧他下辈子还记不记得管住自己。
    张良拿眼看着刘元,刘元十分认真地道:“不妨与军师直言,阿爹如此行径我是瞧不上的,但是阿爹所为不仅关系他一人的性命,更有许许多多追随于阿爹这么多人的性命,我不畏死,也得想想这些跟着我们浴血奋战,想争得一片光明的将士。我不能让他们跟着我们一同陪葬。”
    刚刚刘元还说了,她做的一切只为求活,真到死的时候,刘元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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