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参本来走着的,听到刘元这么说停下了脚步,“诸侯纷争,此与先前秦未一统天下前,各国纷争有什么差别?”
“荥阳被困,为将者当思救主才是,韩信做了什么?”刘元前言不搭后语似的问,但这两者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看看眼下的各路诸侯,心思各异,册封诸侯非明智之举,韩信就算现在没有反意,将来就不一定了。”刘元指着如今这天下人的模样,道破自己的担心。
曹参道:“我们欠一个能跟项羽打仗的人,韩信恰恰就是这样的人。韩信的人不是去找过你几次,你怎么不见?”
“为何要见?”刘元反问一句,曹参是越发的拿不准刘元在想什么的了。
“若以战功而论,我虽比不上他,却也靠着自己赤手空拳打下来一片地盘,他若不是有诸位的十几万兵马打底,未见得就有今日。论身份,我是汉王之女,他不说来拜见,只是接二连三的派人来要我去见他,合乎礼节?”刘元指出问题所在,韩信的所做所为让刘元一点想见他的意思都没有。
自降身份的事刘元才不做,曹参提醒地道:“先前他是大将军,眼下他更是燕王了。” “所以他是想和我阿爹平起平座了?”刘元冷洌地一笑,若不是要与刘邦平起平坐,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