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因着这个女人而训我,你是想让天下人都觉得你的心头肉都比不上一个为你立下大功的臣子,哪怕那一个是你的女儿?你是想寒了谁的心,你又是想让这个天下变成谁的?”
“够了。”刘元越说越严重,却每一样都是刘邦最担心,最不想提及的,刘元不仅提了,还一次又一次的提,如何不叫刘邦心里的恐惧都冒了出来。
“你是在威胁朕?”刘邦这样地吐问一句。
“父皇竟然以为这是威胁?”刘元半眯起眼睛,怎么也想不到刘邦竟然会觉得她说的这些话是威胁。
“哈哈哈,哈哈哈。”震惊过后的刘元却是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竟然觉得那是威胁,那你说刚刚楚王跟我说,他说你连我都不信,一但父皇解决了他们,下一个就要解决我的话,那是什么?”
一盆冷水与刘邦迎面浇了下来,刘邦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刘元在来他这儿之前竟然就见过了韩信,韩信还跟刘元说了这样的话,方才的盛怒,那一种被刘元以功要挟的怨都被刘元这一句给平息了。
“这怎么可能。”刘邦大声地回答,刘元却看着刘邦道:“父皇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心情吗?寒心,极是寒心,父皇之前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个让人不喜欢,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