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当着刘邦的面再一次把话说得一清二楚。
她心里真是憋了一股火,再不发泄出来继续这样下去,她要疯了。
“你也知道这是朕与你母亲的事,你也知道不是你该管的,那你还管?”刘邦确实不喜欢刘元这样管他的事,尤其是他要去哪里住,和哪一个女人在一起这样的事。
刘元道:“那么父皇是不是应该告诉你的女人什么是妻,什么是妾?一个妾的本份是什么?”
“放肆。”刘邦突然气得拍案而起,指着刘元问道:“你是在教训我?你是想要教训我?”
“如同先前我与父皇说过的话,前朝与内宫都是一样的道理,此消彼长,且看父皇是想要达到什么目的,为了这样的目换又愿意付出什么,宠着这个女人让她踩到我阿娘的头上,无视于我,父皇以为这是我这么多年拼尽性命也要搏杀出来的局面?”
刘元这样直问出来,刘邦指着刘元道:“你是在告诉朕你立了多大的功劳,你是想用功劳来告诉朕应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如此不善的语气,难道还以为刘邦在开玩笑吗?
刘元却朝着刘邦道:“那么,成为皇帝的父皇,你是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是对的,旁人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心对你谏言,你也都听不进去,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