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陛下也是心疼被匈奴攻下城池那些百姓。而且初战告捷,韩王信手下的王喜被杀,韩王信兵败投奔匈奴,今又集结旧部再与匈奴谋我大汉,实在可恶。”陈平自知刘邦是被刘元给问愣了,当臣子的除了帮刘邦掀过这个话题还能如何?
    刘元道:“谁都会心疼。不错,被匈奴攻下的城池,百姓们正在里面受苦不假,可是父皇念及受苦的百姓,更该将你身后的将士放在心上吧。与楚军交战才平息多久,几经战乱,马疲人累,值此以用一支疲惫之军去对抗匈奴养得精神抖擞的军队,我们有多少胜算?”
    刘邦依然是一言不发,刘元直盯着刘邦,“父皇想赢这一场仗,可这一仗你注定只能输。”
    “放肆。”刘邦大喝一声,好似一直都在等着刘元这一句,刘元终于说出来了,他立刻大喝一声,指着刘元道:“你在扰乱军心。”:
    “若是父皇非要这么说,这个罪名我也认了。”刘元连一丝犹豫都不带地认下了这个罪名,同时看向刘邦,“父皇可否退兵,不以追击,另想其他的办法退敌?”
    哪怕刘元才来,都不知刘邦是什么样的准备,她却猜得分毫不差,娄敬与陈平对视一眼。
    “其他办法,你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你若是有便只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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