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刘邦心里是认同也好,不认同也罢,她都只是要做自己想做的事而已,刘邦最后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都没有关系。
“你知道朕最不喜欢你什么吗?”刘邦面对咄咄逼人的刘,终是装不出那张慈父的脸,好在他们父女临近,一边的人虽说都看着他们,却也并不知道他们父女究竟都说了些什么。
刘元并没有因为刘邦显露出来的恶意而不高兴,反而觉得这样的谈话比起上次来更好。“愿听父皇所言。”
她并不怕刘邦的不喜,也不在意刘邦的喜与不喜,明白刘邦的心里捂不热的,她还浪费她的感情和时间做什么?她只管做了自己该做的事,任何人都拦不住她,也不可能让她少做些什么。
“你这一份正气凛然。”刘邦把话说白了,他就是不喜欢刘元这一副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的公正模样,不讲私心,只讲利国利民利于天下。
“人谁都有私心,我也一样,你怎么就没有了?”刘邦指问刘元,刘元毫不犹豫地道:“我有,我一直都有,我如果没有,父皇,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早就已经知道,我若没有半分的私心,我为何要让自己落到现在这个境地。”
“你现在这个境地怎么了?你不该把话说明白了的。我们就像以前那样有什么不好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