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张良对刘元的不见外亦是无奈。
若非刘元无意道破了心思,单以刘元此论,只怕张良绝想不到刘元竟然会对他动了心。
“女郎姓刘,与当今陛下是什么关系?”老伯看着刘元全然不拿自己当外人的语气,忆起刘元的姓氏,虽有猜测,还是问一问确定的好。
刘元朝着答道:“当今陛下正是家父。”
公主的身份刘元坦荡告知,老伯一听眼睛更是亮了,“想必你就是那位始元公主。”
“正是。”刘元看了一眼张良,总觉得张良对这位老仆分外不一样。
张良已经朝着一旁的老仆道:“殿下此行有要事与我相商,你先回去吧。”
“有什么要事你们说你们的,我又不会打扰你们。”老仆哪里看不出来张良是想打发了他,却怎么肯让张良轻易打发。
“我就在你的身边伺候你。”老仆是仆人,伺候张良是分内事。
张良一眼看向刘元,他现在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老伯不肯走人,他们那些操作怎么说?
刘元朝着老伯哄道:“我确有要事与留侯商量,不便让你听,要不你等我们说完了正事,再让留侯陪你说说话。我作陪如何?”
张良听着刘元哄人,那性格执拗的老伯一脸惊奇地冲着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