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住武朝的手道:“你是想叛出师门?”
    武朝皱起眉头道:“师兄说得言重了。不过是没有按照师兄的意思和师兄做同样的事罢了,怎么就算叛出师门了。况且我们当年从师的时候师傅教我们一身的本事,在我们出师的时候并没有要求过我们做什么,不做什么。师兄只凭一己之喜就想定我一个叛出师门的名头,未必专断了。”
    既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武朝据理力争,尤钧盯着武朝看了半响,“好,很好。”
    竟然就松开了捉住武朝衣领的手,转身就要走。
    “师兄,法度可制,礼法亦可存,只一味的实行法度不讲人情,这是长久不了的。”武朝将自己所悟得的大声喊了出来,尤钧道:“你还是想让我留下帮着你的徒弟?”
    “我不求师兄留下,我只求师兄睁大眼睛好好地看看我这个徒弟究竟做得好或是不好。”武朝并没有要强求于人的意思,强扭的瓜不甜,从前他在刘元最难的时候都没想过强着自家的师兄弟来帮忙,眼下刘元是有自己的难处,但是又怎么可能难得过当年。
    “以法治天下也罢,以礼教化天下也罢,都是为了天下强盛安宁而已,师兄不妨看看她做得如何再下定论。”武朝只是想让尤钧给刘元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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