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的藏书能随便拿出来换一个方子。”
“我们换得,你们不乐意换是我们之过?”姬淮也不傻,刘元把方子卖给了他们,还给他们撑腰,无论多少人往朝廷告他们的状,就因为刘元早和刘邦打好了招呼,哪怕事情闹到刘邦的面前,那也不可能白拿到制纸之法。
一计不成那些人是要再生一计,朝廷不肯为他们抢,行,他们就让士人来帮他们抢,总而言之,他们非得到不可。
“你……”叫姬淮堵了一句,那人倒是想反驳的,张良也道:“郎君家中的东西难道因为天下人知那能利于天下就非要郎君拿出来不可?”
面对张良的问题,那一位反应也快,“若是当真有此物,我愿意。”
“阁下愿意是阁下的事。要说区区的白纸比起天下人皆要食的盐来,阁下以为孰轻孰重?”张良听到一声愿意却并没有轻易放弃,而是再接再厉地问起。
纸和盐,纸是读书识字的人才需要用到的东西,而盐却是活着的人都得吃的东西,轻重根本就是一目了然。
“岂可同日而语。”郎君叫张良一问,连忙解释不是同样的东西。
“阁下也不可同日而语。制纸之法是殿下府中的能人费尽心血研究出来的,殿下愿意如何就如何,如盐这等关乎天下,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