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监视,更别说离开长安,只怕他刚迈出长安的城门一步,韩信便只有一死。
    刘元点着水在案上写了两个字,张良和韩信离得近因而能够看得清,就算是站在他们身后的人,也没办法看清刘元都写了什么。
    “如何?”刘元将韩信方才问的话问出来,韩信显得惊愣,听到刘元一问再次看向刘元,“殿下真是……”
    “不好?”刘元含笑再问,一个没有威胁的人,刘邦还会管他吗?只是那样的时间怕是要过去很长很长,而且还不知道要面对多少的试探,到那个时候,谁又能保证韩信当真能做到。
    韩信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张良并没有劝说,只是看着韩信,等着韩信。
    “容信想一想,想一想。”韩信并没有一口应承下来,那么大的事,并不是容易做成的,一个不慎,或许更会成为他的催命符。
    刘元道:“当如此。”
    “殿下与淮阴侯下一盘棋吧。”张良提议,“今日难得有机会。”
    若是连盘棋都没下,说几个问题,再有刘元写几个字便走,那呆着韩信的人一定会特意将刘元写字的事上奏,到那个时候,韩信面对的问题会更多。
    “也是,难得今日空闲,确实是个机会。淮阴侯请。”刘元一把将水抹过桌上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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