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太子,他是个聪明人,必会明白这个道理。”刘元说出口的话,听在人的越发让人惊心。
“昔日秦昭襄王扣楚怀王一事,不知他是听没有听过。”刘元道出如此典故来,引得一心一眼看了过去,轻声地道:“想来他是未必听说的。”
刘元道:“他既然不知,那就让人告诉匈奴那一位丘顿单于。”
项庆懂不懂,重要其实也不算特别的重要,刘元要的是这个典故为丘顿所知,昔日的楚怀王还能没用,更何况一个太子、
天下与太子,没有了太子只要还有天下就会有新太子,所以,想要一个太了有用,他得找对人,价格也不能太高。
一心听话地一样样去办,张良与刘元轻声地道:“殿下歇一歇吧。”
刘元最近太拼了,一丝一毫都不敢松懈,就因为那一个项庆。
刘元想要拒绝,可是张良却上前拉过刘元的手,覆上她的双眼,“睡。”
不由刘元说一个不字,刘元轻轻笑出声来,“难得见着留侯强势。”
张良一向是润物无声,似乎看起来很是随和,实则无声无息的改变人的主意,如这般强势得不容人拒绝,刘元算是第一次碰到。
张良道:“殿下知道的,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想要打赢了,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