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容把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张良沉吟了许久道:“假传陛下的诏令并不容易,陛下才从椒房殿里离开。”
    虽然刘邦的诏书看起来很有问题,但是那么短的时间,谁有可能做出控制刘邦,带得刘邦下了如此诏令的事情来?
    张良拧紧眉头,目光落在睡得安静的刘元身上,琼容道:“真或假一定要试一试。”
    既然有了怀疑,当然得试的,琼容不想死得莫名奇妙。显然下令禁了椒房殿的人,绝对是想要椒房殿的所有人都死。
    不想死就得想尽办法,琼容脑子飞转,张良却提醒地道:“内宫有诏令,不可能前朝没有。”
    想动手不会只是对内宫,比起内宫,前朝更重要,张良目光幽深地看了琼容一眼,琼容抬起头,“眼下我们在宫里,想打听外面的事不容易。”
    “席寒。”张良唤了一声,琼容一时顿住了,刘元出事到现在,所有伺候她的人都在外头候着,席寒也不例外。
    听到叫唤席寒即走了进来,朝着张良作一揖,“留侯。”
    “宫里的消息你有办法打听到?前朝的事,你也有你的手段?”虽然是询问又何尝不是带着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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