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这个时候张良还能想着刘邦的安危,提醒琼容不好动歪心思,不就是怕琼容用什么样的手段将刘邦杀了?
“你放心,我无意弑君,此罪于我百害而无一利,陛下的身体你看得清楚,我也看得清楚,药石无灵,瞧他就算是病重也不敢让我们号脉便可知他的时日无多了,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琼容道得坦荡,张良听着也就不再说话了,琼容只要一直清醒着,就一定不会做出任何不利于他们的事。
至于席寒将外面的情况都打听清楚了,急急地前来回禀,“吕家的人都回去了,吕家也是没有动静。可是太安静了,叫人心里更是直发寒。”
跟在刘元的身边见过不少的世面,席寒算是长了不少的见识,因而此刻打听了消息回来,那小心肝在直颤着,朝着张良道:“留侯,这才一天,感觉长安的气氛都变了?”
话音落下引得琼容和张良都拿眼看了他,你又没能出了门去,外面气氛你是怎么知道的?
“奴让去打听消息的人传了话回来,道是情况完全不对。”席寒也不傻,很快地反应过来他们眼神的意思,因而立刻地回答,张良和琼容也就不说话了。
“你既然有办法打听消息,也定然能传消息出去的对吧?”琼容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