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才在北境推行,那还有容军坐镇,他们没办法在北境做手脚,便在朝堂上告阿姐的状,听说先帝在时参阿姐的奏折,堆得老高。本来的盐都是由贵族们把控,价高得离谱,他们既不愿意降价以售之,想偷学阿姐的制盐之法还偷不到,最是盼着阿姐出事。”
    有问自也有人答,那一个看起来跳脱的少年摇了摇头道:“尤廷尉虽然是一片好心不假,可是他想像阿姐那样,只是站在那里就让贵族害怕,做任何事都三思,难!”
    老气横秋的语气,叫刘元听得笑了,“你们之中要是有人可以做到,我自是最欢喜的。”
    一个个其实都不太明白到底有多危险,但是尤钧想用命来试,刘元对他这样的精神也是佩服的。
    “先生,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看不透尤先生。”该说的都说完了,刘元将自己早就做好的书阁事宜,学宫诸便全都丢给他们一人一本,让他们寻个地方看着去,在琼容往书房去规划书阁和学宫时,朝着琼容说了一句,琼容对此道:“很正常。”
    手下的笔并不停,而且与刘元再道:“你以为你在世人的眼里就是人人都看得透?”
    刘元道:“我又没什么多的心思。”
    “那只是你以为而已,世人的心都是复杂的,所以不相信世上有心思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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